《三国:我是庞德,关公面前耍大刀》第二章: 风正萧萧 免费试读
虽然不知道“老狼”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庞德毫不犹豫地喊道:“报告教官,我是万岁军的!”
“好!部队战士万岁,个个都是英雄,跋山涉水,上天入地,耐力非凡!敌人越强越有活力,越打越牢不可破!我说的对吗,26号?”
老狼看了一眼庞德,脸上露出了罕见的笑容。
“26号”是庞德在“龙岩”训练营的代号。这里没有军衔,没有武器,甚至没有名字。
庞德屏住呼吸,大声回应:“是!”
庞德喊“对”这个字的时候,眼里闪过一种难以形容的神色。
这种神情是从70年前那场震惊世界的激战中传承下来的。
“上次闫隆集训,万岁军的一个战友打破了这个训练科目十年的记录,是7分48秒!”
老狼的目光不再集中在庞德身上。他的话穿过西北寒风,传到了“龙岩”集训队每一个成员的耳朵里。
“七分四十八秒,这还是人吗?”
“军中兄弟万岁,他们都是铁打的吗?”
“难道是浪白张顺?你能在水下潜伏三天三夜,生吃鱼虾吗?”
老狼的话显然令人震惊,足以引起训练队成员的窃窃私语。
“26号,就看你今天的表现了!”狼的眼睛又回到了庞德身上,带着一些期待。
“开始,一号出列!”在老狼的一声令下,冷潜水训练课程正式开始。
一号选手身材瘦削却充满了精悍,典型的老将身材,说话总是带着浓重的陕西口音。
“四分二十六秒,勉强通过了!2号滚出去!”老狼捏紧秒表,回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三分五十七秒,三号出列!怎么一个比一个差!傻逼,一群傻逼!”
老狼的语气开始恨铁不成钢。
等到庞德走出来训练的时候,一个半小时已经过去了,他身体里的热量几乎都被呼啸的寒风承认了。
显然这是不公平的,但是庞德脑子里并没有“不公平”这个词。
因为70年前,当他的爷爷奶奶在零下40度的环境中与强敌搏斗时,他们的脑海里没有“不公平”这个词。
战场上只有生死,从来没有“公平”和“不公平”。
等到庞德走出来训练的时候,前20名中只有4名是优秀的,其余的都是合格的。
“老狼”的语气从“恨铁不成钢”变成了失望,这是“闫隆”集训队成员最害怕的。
愤怒的狼并不可怕,它们能唤起你的斗志。
失望的老狼才是最可怕的,这让每一个玩家都汗颜。
“26号,出来!”老狼意味深长地看了庞德一眼,没有多说什么。
庞德咬紧牙关,强自抑制住肌肉的本能颤抖,然后略带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扑通一声钻进了冰窟窿。
此时的环境温度在零下10度左右,冰下的水其实给庞德一种温暖的感觉,比地面上刺骨的寒风好多了。
水下一片漆黑,我看不见我的手指。只有在某个固定的位置,我才能看到勇士车头灯的光。
庞德强忍着水中刺鼻的土腥味,摸着壕沟泥泞的土墙,向记忆中出口的方向游去。
游了大概两分钟半,庞德已经可以看到不远处的冰面上勇士大灯的光了,就在东出口不远处!
庞德打算在出口附近屏住呼吸三四分钟甚至更长时间。
虽然这只是一次训练,但不是真正的战场。但“万岁军”的伟大力量,不能从自己手中丧失。
废弃壕沟里的泥水,就像此时的夜空,又黑又冷。
庞德挂在出口附近,静静地等待时间的流逝和体内氧气的耗尽。
大约两分钟后,庞德艰难地睁开眼睛。
虽然天还黑着,但他突然觉得周围废弃的战壕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
勇士大灯在头顶冰面上的光线似乎弱了很多,泥水也变得更暗了。
这只“老狼”到底在搞什么鬼?他是想增加训练难度吗?
庞德摇摇头,默默地叹了口气。
突然,庞德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僵硬,渐渐陷入了海沟底部的黑暗中。
体内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庞德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肺部似乎要爆裂。
庞德心里有些害怕,因为他身体里没有任何力量来抵抗自己的下沉。
带着浓烈土腥味的泥水开始涌入鼻腔,庞德感觉自己的血液向眼睛涌去。
庞德咬紧牙关,尽力唤醒处于麻木状态的肌肉,用身上最后的力气撑起身子,游到了顶上。
庞德什么也看不见,他的视线里没有黑暗,也没有战士头灯微弱的光,只留下一片白色的虚无。
突然,一只胳膊抓住了庞德的手腕。
庞德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挣扎着,双手紧紧抓住这只胳膊。
庞德感觉自己疲惫的身体在这条手臂的拖拽下离水面越来越近。
水面上有波纹。
最后,庞德的头露出了水面,他呼吸了一口珍贵的空气,虽然有很浓的血腥味。
庞德挣扎着睁开眼睛,希望看到那只撕裂黑暗、阻挡死亡脚步的手臂。
映入他眼帘的不是“老狼”号教官那张毫无表情的面具脸,而是一张充满惊慌和焦虑的陌生脸,上面有几处泥水和血迹。
“咳,咳,咳,你是谁?”咳出几口泥水后,庞德用听不见的声音问道。
“三公子,我死也要带你回去!”
这个年轻人被两箭射中,一箭穿过左臂,另一箭射入背部。
幸好后面的箭没有穿透很深,不然他的命在哪里?
尽管血正从他的伤口汩汩流出,他还是咆哮着,拼命地喘着气,跨过地上支离破碎、惨不忍睹的血海,跪下,向前爬行,拖着神志不清的英镑。
庞德迷迷糊糊,难以对抗的混乱和虚无束缚了他。
庞德几乎感觉不到四肢的存在,只能让小伙子拖着往前走。
庞德闭上了曾经发光的双眼,就连溺水和窒息带来的痛苦,以及身上的冰冷和麻木,都渐渐模糊了。
此时此地,东汉末年,凉州西北,风萧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