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妹降临》第四章,父亲的拷问 免费试读
咳嗽...咳咳,这个爸爸在说什么!我一边擦着喷出来的酒,一边看着他的表情,他平静的脸上没有一丝瑕疵。这就是和罪犯打交道后的丰富经验吗?我父亲对我儿子使用了他当警察时用过的所有方法。作为儿子,我算什么罪犯?在他停止说话之前,他必须发现什么?
“不是作为兄妹之情?”父亲又一次语出惊人,让我没有思考的余地。
这是什么审讯?就像樱奈的比喻,就像给亡灵洒圣水。
我努力掩饰自己的情绪,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回答。
“兄弟姐妹互相喜欢正常吗?”我尽量不去碰地雷,我问。
“不是兄妹之间的情分,而是想做恋人的情分。”父亲似乎不满意我敷衍的回答,声音提高了几分。然后他看了看杯子,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饮料都喝完了,稍微停顿了一下,又给我们俩的杯子斟满。
沉默...
“不,我没有...这样的感情,只是哥哥对姐姐普普的爱...全部。”我真是个白痴,连自己的情绪都藏不住。我把这句话像匕首一样吐出来,扎在心里最薄弱的地方。我发现眼睛里好像有东西在打转。我试着低下头,不去看父亲的脸。
“是吗?没错。”父亲看上去若有所思。“听说最近桐乃好像很流行。学校里有很多追求者,最近她也收到了很多同龄人的情书,但是她不是很开心。”
“什么?作为一个父亲,看到自己的女儿很受欢迎,难道不应该高兴吗?为什么非要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我尽力掩饰心中的苦涩,用欢快的语气问道。
“确实是这样,但是心里总是有点虚。”父亲又把酒喝了,眼睛好像有点红。“女儿长大了,作为父亲的我应该高兴。”
“你呢,恭介?你有什么看法?”父亲又把球扔给了我,这是我最不想接到的题目,但父亲毫不在意地传给了我。
“我……”我无法回答,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爸爸,我……”
父亲摆了摆手,示意我不要再说了,然后又问我,语气坚定,没有停顿,“你喜欢桐乃?”好像这是他最后一次问我这样的问题,眼神里透露出这样的想法。
“喜欢……我,喜欢桐乃”我犹豫了一下,咬咬牙,回答了父亲的问题。我不想隐瞒任何事。就像两年前的防守桐乃一样,我像个傻逼一样,选择了直面自己的情绪。
“但你们俩是兄妹啊。”父亲淡淡地说。
“嗯,我知道,我们两个是兄妹,所以……”
“所以呢?”父亲问问题。
“我同意桐乃在她初中毕业之前,我们是一对恋人。毕业后,我们又回到了兄妹关系,成了普通的兄妹。”
“普通...是吗?”父亲从背后拿出一份报纸,放在桌子上。“那么,这是什么?”
“这是……”我看到这张报纸的出版日期,是两年前。
嗯,两年前,那是圣诞节后的一天,我和桐乃去了秋叶原。这一天有什么特别的?或者这一天之前有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尽量去思考,不去看文章的标题,这可能是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的标题。这次发生的事,比我和黑猫的cosplay图和她被网友恶搞还要让人不愿回忆。因为,这个新闻人物的标题是:
"圣诞节晚上,我哥哥向我姐姐求婚了。"
好了,黑猫,你把痛车推广的很好。我们两兄妹已经成为新闻人物了。在报纸上刊登的照片上,我们是两兄弟姐妹。在报告中,有对我们的看法。新闻人物,我,高坂京介,终于以新闻人物的身份出现在报纸上了。
真的很尴尬。
然而,这并不是真正的关注点。真正应该注意的是,我们的父亲知道了这件事,我和桐乃的约定被打破了,我们该怎么办。我们原本打算保守这个秘密,现在却让这个情况扩大了。
“爸爸,这是什么时候的报纸?”
“两年前。”
我在问,但有一点我不明白:
“爸,你怎么到现在才提出来?”
“起初,我只是有点不确定。现在,我必须和你谈谈……”就是这样,我父亲告诉了我真相。
“你说你喜欢桐乃,是吗?”父亲又问了一遍,好像对我充满了疑问和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