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丑事》第九章 断路 免费试读
十天的时间,一眨眼就过去了。这一天清晨,众人还在酣睡,府外,玉山轩的马车早早停了下来,只等着丑子的到来和出发。
恐怕整个胡夫唯一丑陋的女人是助产士。一大早,丑八怪把离别信偷偷塞到接生婆的门里,偷偷处理掉一大笔钱,这样她就可以安心地走掉了。
离开院子,丑八怪带着费关长走向门口。也许是太早了一点,入夜后寒冷依旧沉重。平时热闹的房子里,此刻看不到一个人。
“公子,你是要去和师傅告别吗?”
走到家门口,看到马车就在眼前,费管事心中就升起了一丝感慨。
“不,我们走吧。”
丑八怪言语果断,头也不回地登上马车,后面跟着费官长,一起进去了。
等候在马车夫身旁的人戴着一顶帽子,长长的头发遮住了大半张脸,他似乎透过缝隙看到丑陋的两个人上车,没有过多的言语,拍了拍他的马,然后跳上马车前面的踏板,向城里驶去。
当时是凌晨,路很宽,人很少。在均匀的马蹄声中,丑小子迷迷糊糊睡着了,管家却睡意全无,百无聊赖,探出头来和车夫聊天。
“先生,请问,这玉山轩在哪里?”
“赣州以北三十里。”
当马车夫回答时,管家很惊讶,不为别的,因为马车夫的声音似乎极其年轻。
“甘州?我听说那是个好地方。据说那里的甘盐特产是必须的,而且是皇家贡品。”
费管家继续说着,车夫点头说:“甘砚真是稀世之物。连常年在赣州的本地人也不多见,天下文人都视之为珍宝。”
费管事一听,隐约觉得这车夫似乎不像是个普通的车夫,便继续讲道:“你知道这砚台有什么好的吗?”
“这块砚台的质地就像玉石一样。它细腻细致,像婴儿的皮肤。以北方兖州之墨,不知迷倒多少文人。”
车夫一面说,一面深有感触,但管事费却笑着说:“看来这玉山亭果然不一般。你虽是马车夫,学识渊博却不同于常人。”
“哈哈,不这样的话,和师傅在一起难免会看到更多。”
司机笑了笑,继续疾驰而去。
都护府位于西南边陲,赣州也是西南边陲,但更往东。如果两个城市的距离更快,也就一天多的时间。这样,司机就不着急了,悠闲地开着就好。毕竟他今天是抓不到甘州的。不如去看看,路上找个小酒馆休息一晚,明天再做打算。
一路沿着马路走着,而在这个阳光明媚的冬日,路上的人自然感觉轻松了许多。不知不觉,车前的司机哼起了曲子,悠扬的曲子惊醒了熟睡的丑孩子。
“睡觉唱歌?”
丑陋的眼睛,小声对一旁的荷生说。
“嘿,孩子,是我们的马车夫。这个马车夫很有趣。”
费管事指了指前面的马车,丑耳朵,真的是从那里来的。
被吵醒了,丑男孩不困。仔细听这首小曲。曲调悠扬,别有意思。
“费总刚才说司机有意思。来详细听听吧。”
“公子不知道。这个马车夫懂笔、墨、纸、砚,懂文房四宝的好东西,说话也不怎么在乎,不像一般的马车夫。”
丑子听到这话,点点头说,“你一定是个不寻常的人。冬天戴帽子,留长发遮住脸。我怕我不想让别人认出我。”
……
一路开车,很顺利,没有发生事故。中午他们三个吃了点干粮充饥,直到太阳落山,寒风渐起,终于看到路边有一家客栈。
把马车停在客栈的马厩里,小心翼翼地催促他们看管好之后,三人才一起进了客栈,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今天的饭我来打理,出去了,就吃吃喝喝。”
丑子利用自己的闲钱,很大方。他叫来孩子们,吩咐把店里的好肉端上来。
“喂,这位先生,等一下。”
孩子很快就记住了菜名,登记了今晚三个人住的房子。丑孩子很高兴,奖励了一些钱。孩子开始炫耀,想尽办法讨好。
“这些领主,幸运的是,你们已经找到了我们。再往前,就难走了。”
趁着上菜的间隙,孩子们一边侍候着他们,一边不自觉地说话。
“哦?这条路没什么不好。你这个小男孩,别胡说八道。”
管事的不相信这几页,说笑时也没当回事。
见他不信任,孩子得势,赶紧说:“先生,您不是这里的住户,自然不知道。前面的路前几天被一群贼切断了,别说马车了,就连人都难走,很多商贩都指着这条路交易贩卖。现在,他们不都被困在我们的小店里了吗?等着政府来修,不知道要不要等到猴年,就是你早点来,不然连房间都安排不上。”
说着,孩子指了指周围,的确,这会儿这个小客栈里全是客人,许多人打扮得与众不同,真像一个商人家庭。
“哥哥,这个二小子真的很对。我们也被困在这里了。”
说话间,邻桌一群人互相打招呼,证明孩子说的是真的。
“哦?如果有,有没有其他途径可以通过?”
丑问,毕竟跟老师学不能让老师等。
“哎!有路的话,官道旁边有小路。再走远一点就可以过了,不过听说那里经常有土匪出没,一般人不敢去。”
邻桌的人笑着回答,然后说:“这条路很诡异,就是前几天挖的。看那架势,没有十几个人,恐怕一时半会儿做不成了。”
管事费听了,俯下身来问道:“既然官道已断,何不在此等候?”
“当然不是!”
那人挥了挥手,道:“我们外面的商户都配有三四个押运员。目前这个小客栈已经有八九个马帮了。如果明天早上路还没修好,我们自然会一起走小路。人多力量大,遇到什么土匪都有个照应。怎么会?看你们只有三个人,不如加入我们,保护你们。”
这个人说话很热情,看得出他是个随和的人。
“不了,我们还有其他重要的事情,就不掺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