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之主》第5章:哲科联副席 免费试读
"...我们,我们去哪里?”
鲁管只知道这个特殊圆盘的高度远远超出了他之前操作的巡逻圆盘,但航向却无法辨识。
他觉得,既然总部专门叫他来参与仿制事故的调查,他至少有权利知道下一步他会被分配什么工作。
那个一直静静地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的蒙面女人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鲁管的问题,甚至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鲁管等了一会儿,尴尬地清了清嗓子,靠在椅背上,准备听天由命。
“跟我说说那晚的‘七星一起’。”这个女人突然蹦出一句,把本来就紧张的鲁管吓得差点跳起来。
女人睁开眼睛,眼睛火辣辣的。
鲁管努力保持冷静,无辜地看着她,不敢有丝毫的出丑。
"不要叫我专员,我的名字是陈芳."女子面具上方的眼神再次软化,“我的工作是哲科联队副席。这个三方联络官只是总部临时任命,任务完成我就走。我对总部和你们基地的规定根本不感兴趣,也没有义务去了解。”
哲科联队!
鲁管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对他来说,这是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机构。每逢母州重大节日或全国性庆典,哲科联队都会刊登祝福;而每当海底居民与联合土地协会的规定发生强烈冲突,甚至矛盾激化时,哲科联合总会成为可接受的仲裁第三方。
但是在家乡没有人见过哲科联盟的成员,至少鲁管从未听说过任何人。
海底流传的版本是:哲科联谊,老人,谁是智者,是不朽的。
鲁管无法把眼前这个女人的形象放进流传的版本中。
“但你太担心了,就没法全心全意帮我处理这件事了。”陈芳的眼神突然变得冰冷,“你的担忧会成为现实。信不信由你。”
鲁管当然理解陈芳传达的安全承诺和威胁。
陈芳继续说道:“对于哲科联队来说,所谓涉及天象的谣言只是认知水平和角度的问题。你可以担心基地里没人能理解,但我不是你们基地的。”
“你看起来不像哲科联队。”鲁管不知怎的鼓起勇气说了这句话。
陈芳显然对鲁管唐突的话不以为意。鲁管甚至能感觉到面具下轻微的笑声。“我还不够大吧?”局长100多岁了,看起来比你大不了多少。你以为长生不老只是传说吗?"
“但是你没有拿过……”刚说完半句话,鲁管就注意到陈芳的眼神悄然犀利,突然警惕起来,并硬生生的打断了女人的话。
“我不需要向你证明我的身份。你只需要明白一件事:如果我来自基地或者总部,你没有机会坐在这里和我东拉西扯。”陈芳的语气冷了下来。
“现在,你要带我去哪里?”
陈芳故意停顿了很久,才慢条斯理地回答:“下面。”
鲁管的脸色突然变了。
他看到舷窗外,远处的黑暗中,开始出现一大圈光晕般的荧光涟漪。
这是海平面。那些荧光晕都是母体在海底的生态代谢产物造成的。
飞碟的确是朝着院子飞去的。
鲁管脸色苍白。“我会的...帮助您完成处理...然后上来,对不对?”
“起不起来,你说了算。”
“那天晚上我只是开了个玩笑吓吓他们。”刘清了清嗓子,声音有点沙哑。“其实,这没什么可怕的。大家心里都清楚,在检验这一行,很难逃脱辐射的后遗症,成为一个硬着头皮的人。”
辐射会造成人体变异,皮肤逐渐硬化,最终器官衰竭,成为僵尸般的硬皮人。临死前,厚厚的外壳会呈现出恐怖的绿色。
脆皮人的归宿是被埋葬在母邦的“风火洞”,不准进入水下人类的埋葬地“水木园”。
“你看到基地的人都全身变绿了吗,和你在旅游区复制品上看到的绿灯颜色一样?”
“好像是...差不多了。我不知道我是否真的看到了...我说的是事实。基地的员工不允许看‘七星连珠’。当时我们都被要求留在宿舍。我躺在床上,忘了自己是睡着了还是醒着,好像看了一小会儿……”
“你怎么看?你躺在屋里看全基地的人?”
“我记得浮在半空中往下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全是绿色的人...没错,就像看巡演光盘一样。”鲁管摇了摇头。“不要笑我。可能...我想我睡过去做了个梦,然后我醒了,和队友开了个玩笑。”
陈芳沉默了。
“你凭什么认为我没有服用保元丹?”她直接跳到另一个话题。
鲁管没有注意到她突然提到了这堆东西,笑了。“保元丹?这个名字...呵呵。据说在海底你有长生不老的药。”
陈芳直直地盯着他。
鲁管硬着头皮接着说道,“你这么年轻,你看起来不像……”他突然想起了什么,像救命稻草一样脱口而出:“仙丹可以减缓身体的新陈代谢,但还是改变不了声音。像房柱官,就是一个例子。你的声音这么年轻……”
方竹官是联合军部高官,丹药确实有名额。陈芳没有进一步说下去,只是简单地说:“不要自作聪明。声带恢复早就是个问题,因人而异。”
飞碟到达天井上方的天空,停止悬挂。
鲁管看见两个小小的海巡圆盘从指挥部专用圆盘的两边升起。
陈芳面前显示屏上的报关线打开,一个芯片识别区亮起。
陈芳站起来,走近识别区。一条红线从她的额头逸出,完成了芯片信息识别。
线上传来海巡碟片的声音,“S-K-21,碟片上有人不在起飞机组名单上,请立即报告。”
陈芳请鲁管过来,表明自己的身份。
报关完毕。在盘子下面的大海深处,有一个微弱的黄色光圈。
光圈离海越来越近,颜色越来越深,越来越亮。
轰隆一声巨响,一个面积接近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着陆平台升出海面。
平台的防护罩缓缓向两边打开,下面是灯火通明的降落区。
特种菜落入降落区后,降落平台的防护罩关闭。
“我们是不是要去见那个附身吕布的当事人?”鲁管没忍住,还是问了出来。
陈芳没有回答他。她静静地坐在椅子上,仿佛是在刻意感受自己沉入海底时的感受。
事实上,着陆平台的操作出奇的平稳,离地间隙感觉不到任何重力反应。
"你离开家乡有多久了?"
鲁管惊讶地看着陈芳。这可不是他一路熟悉的总公司专员的语气。
“两年多了。”
“你这么讨厌海底吗?”陈芳的声音就像清晨慵懒的呼吸一样让人心旷神怡。“就因为你在祖国没有亲人?”
鲁管不知道如何回答她。
哲科联盟的成员都来自高等人类的血脉传承。他们无法理解孤儿在祖国的凄凉处境。
“你喜欢海底吗?”他说这话时带着一点讥讽,他并不打算担心陈芳听后会有什么反应。
陈芳闭上了眼睛,好像他终于做出了一个蓄谋已久的决定。她解开面具,对鲁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