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血泣》第二章 免费试读
我故意不让自己看他,尽量不去想那些事,但当我瞥见赫德偎依在皇帝的怀里,吃着皇帝给她的葡萄时,我觉得头上有个肿块,腿也软了下来。他们一看,惊呼,皇帝还没来得及反应,就冲上来把我拎了起来。脑子一片空白,浑身颤抖。不知道是酒精,还是恼羞成怒,不管什么丑闻。
“过医生太快了。”他怒吼,说自己完全无视在场的人,就这样当着哥哥的面把皇后带走了。我仿佛看到了太妃恶毒的眼神,仿佛要把我生吞活剥。同样的眼神也来自于我唯一的亲人,我最喜欢的妹妹海德。
刚到寝室,我恢复了一些力气,很快挣扎下来,却被他强有力的抱住。到了床上,我又挣扎起来。他把我放在床上,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就那么盯着我,一句话也没说。我被他吓到了,脸颊更热了。我犹豫良久:“谢谢恭王殿下,后宫不宜久留,请你回来。”最后那句话我几乎听不到自己的声音。
他沉默了很久,低声问:“你真的这么想让我去吗?”
我被卡住了,自然不想要,尤其是这种情况。除了他还有谁能陪我?但即便如此,我们又能怎么办呢?我们不再是青涩的年纪,而是叔侄关系,即使我们之间有什么,更何况这种关系早已被扼杀在恐惧和悲壮中。
我低下头,不敢看他。他走近一步,试图像以前一样抚摸我的头发。我下意识地向后躲避。“殿下,请自重。”
我看到他的手停在空中,最后又收了回来。“主啊,我们不应该这样做。”
我把头从过去转开,不想去回忆那些美好的事情,因为那美好的事情衬托出我现在的处境更加不堪,甚至在他面前,我都觉得羞愧。
“不,”我眼睛发痛,“我们只能这样做。不,没有我们,你是恭王,我只是一个被老百姓抛弃的孩子。感谢太妃,我过着富足的生活。”我的声音颤抖着。
“是你现在想要的吗?”他冷冷地说。
“是的,这正是我想要的。我是个虚荣的女人。”我咬紧牙关回答,眼泪却老老实实流了出来。
“不行!”他突然抱住了我。“你在撒谎!主啊,你不是这样的人。”
我冷笑着把他推开,带着迷人的微笑扬起眉毛。“我们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人心会变的。我不是以前的我了,你也不是。”我愣了一下,我的眼睛滚动。“听说你的公主是个美丽贤惠的女人,应该很爱你。”
他没有回答,但眼里满是悲伤。
我只是站起来,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气势汹汹的人。虽然他的长相和他哥哥很像,但是他的表情真的很不一样。生在皇族,最忌讳的就是太亲热。他是个好男人,我不是个贤惠的女人,但是我喜欢坏男人。
“快回家吧,你的公主还在等你。”我走到窗前,突然一阵风吹掉了我凌乱的外纱,露出了白皙的皮肤。风好像吹进了我的心里,我忍不住颤抖。
他快步踱了过来,再次抱住我,动作不像刚才那么温柔了。我无法拒绝,以投降作为回应。他很受鼓舞。“朱义,你不知道我爱谁吗?”听说我的小理智让我清醒了,我终于挣脱了,扇了他一个耳光。他显然很傻,呆在原地不动。
“你爱我吗?”我笑得很疯狂。“扯淡!”
“适当的主人……”
“你从来不爱我,却想挣脱你母亲的牢笼。我是什么?我只是你母子斗争的牺牲品。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会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向妈妈低头走十几年吗?如果你真的爱我,为什么不带我走?明知道我是你妈的马前卒,还把我推进权力的漩涡让我去死?你一直说你爱我。你为什么背对着我?不,你和我有今天是因为你的软弱和无能。虽然刘骜好色昏庸,但他也是一个敢做敢当的人。你呢?你只能做你妈妈的好儿子……”话还没说完,他就给了我一个耳光。我自然受不了他的力道,脸颊火辣辣地疼,倒在地上,但心里却出奇地平静。我倔强地盯着他,恶狠狠地说:“这就是你,你从来不面对。”
他试图扶我起来,但他终究没有动。“那个你称之为丈夫的男人整天和你的亲妹妹混在一起,当着你的面恶心你。你就是这样生活的吗?”他还在谈论我。
“那又怎么样?我早就是一枝花一枝柳了,还有什么资格指望我忠贞呢?”我嘲笑自己。
“主啊,请不要这样。不要妄自菲薄。”
我又哈哈大笑起来,现在竟然是笑出了眼泪,像个失去理智的疯子。“不,你看得起我,”我只是喃喃自语。“你走的那天晚上,太妃娘娘怕我不死,将来我不为她效力,所以让三个壮士...毁了我,我失去了童贞,我成了行尸走肉也就释怀了。
他的身体在剧烈颤抖,表情难以置信。“我应该是主……”
我也不能再纠缠他了,挥了挥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求求你,放过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