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齐涵,是个弃儿。
顾名思义,弃儿就是被家人抛弃的孩子。可能是因为我生的时间不合适,也可能是家人故意抛弃了我。有意识后就没见过父母。
换个说法,我有一个养父。
是他把我养大的。
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他不让我叫他爸爸。他一直让我叫他齐叔叔。
他说我是在山里被他发现的。如果那天晚上他没有出去打猎,那我可能晚上就被野兽围捕,成为它们的食物了。但他也笑着说,如果那晚他没有去打猎,那晚他就饿死了。
他说的话你不去想,你就当真了。
“卢的孩子……”他自言自语道。
“在未来,你的名字是齐涵”
于是他以报答他救命之恩为由,要求我每天坚持训练。
我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他说这是为我好。
我分不清他是对我好还是对我不好。
他也会送我去普通学校,但我从来不交朋友。
也许是性格孤僻的原因,但每次看到其他同学在一起玩,我都或多或少有失落的感觉,但久而久之就不认同他们了。
也可能是受他影响。他告诉我,“有一天你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朋友。在那之前我不反对交朋友。记住,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你一定会孤独一辈子。”
我对他说的话持怀疑态度,直到后来我相信了他。
在我6岁的时候,他让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有了杀人的感觉。
这不是他第一次杀人。但那是我第一次看到他杀人。
我知道他只是在执行他的任务,而他任务的目的就是杀死那个人。后来我才知道,他的目的不仅仅是杀了那个人的报酬。
更多的是杀人的快感。
他一贯冷漠孤傲的眼神,透露出一种柔情。
嘴角挂着微笑,那是他难得的表情。
奇怪的是,我希望他这样做。
无法控制自己的感觉。
也许我被训练了很多年,甚至更久,就是为了拿一把枪或者一把刀,去刺那个站在我面前的活人。
我想那一天已经不远了。
我从他看我的眼神中学到的。
“要不要试试?”他微笑着看着我,好像在等待我肯定的回答。
我可以吗?
“当然。”
他满意地笑了。“你很快就会有你的第一个任务。”
不知道为什么,我开始期待了。
为了所谓的第一个任务,我每天都更加努力的训练。不断提高我的枪法和刀法。
直到七岁那年夏天。我终于得到了我的第一个任务。
“杀死这张照片中的女孩。她今天会出现在花展上。”齐叔给我的照片。“只要你杀了她,马上撤退。不允许出现任何并发症。”
照片上的女孩和我一样大,长着一张精致的脸。只杀不杀真的好吗...
“害怕?”我叔叔对我的反应很不满意。
“不,我来做。”来吧,做吧。我带着枪,早早就到了花展。
现在花展上没有人。
挺好的。
我只是一个普通男生的打扮,就算有监控,也应该不会引起怀疑。
我熟悉地形,也尽了最大努力拆除那些结构相对简单的摄像头。
在花园旁边的建筑上,你可以在这里观察整个花展的一举一动。
这是一个美妙的位置。
我听到脚步声。马上把手放在手枪上,这样我就可以随时拿出来,干掉那些不怀好意的人。
“齐涵,你也来花展吗?”我看到的不是坏人,而是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和我差不多大。眼睛还没睁开,但还是很好看。
我立刻转移目光,不自然地看着楼下的花坛。“嗯,是啊。”
她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吗...?"
“我叫丁田,是你们班的同学。你平时不跟同学打交道,难怪你不认识我。”她把手中的花递给了我。“它叫丁香。”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拿了起来。“谢谢你。”
“那我先走了。拜拜。”她对我甜甜一笑,向我挥手。
她的名字很适合她。嘴角扬起一个不属于我的弧度。
我拿出那张照片,回头用眼角瞟了一眼。
这个女孩...
是鼎天吗?
照片。。应该不会错。
然而,这样的小女孩为什么要杀她呢?
我能不能...还做?
我把照片放进口袋,咬了咬牙。还是要做。
我转过身,跟着她向她离开的方向走去。
奇怪,这么少的时间,你在哪里?
“齐涵,你怎么来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一个刚刚说话的声音。
我眼神一冷,掏出枪对准了她。她手里还拿着紫丁香。
“齐涵 …你…想要什么?”她露出害怕的表情,但她的眼睛出卖了她。
“我给你个机会,你跑不跑?”我是...我在做。
“不,相机在这里。”她没有恐惧,似乎认为我会让她跑。或者说,她跑不掉,也不会让我轻易跑掉。
“相机?哪里?”我微笑着看着她。
她瞬间环顾四周,表情中露出疑惑。
“你去吧,你最好老实点,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会反悔。”我放下了枪。
“那我只好先解决你了。”她拔出匕首,果断地刺向我。
位置。
"..."一枪准确击中了她的右胸。
瞬间,鲜血染红了她的衣服,鲜血顺着她的身体流到地上,染红了她的花朵,也染红了周围的花草。
“最后一个是谁?”我用戴着手套的手扭曲了她的脸。
“你值得知道吗?”她捂住受伤的嘴。“反正我是要死了。”
“你喜欢紫丁香吗?”我忍不住问。
“是又怎样?”突然,她握紧匕首刺向我。我用手挡了一下,刺穿了手掌。
那是艰难的。
我有资格这么说吗?
我抽出手,用她的手将匕首刺进她的心脏。这是我应该做的。
“心慈手软...这不是一个杀手应该有的。”
她的身体变软了。应该死了。
“但我会毫不犹豫地开枪。”
我的血还在流失,所以我必须赶快离开。
为了不让手上的血一路上留下痕迹,我脱下衣服把双手包起来。嘶,好痛。
她应该比我更痛苦。
死人怎么会痛?我淡然一笑。
我还是做了。
“跟我来。”
"...齐叔叔?”他什么都看到了,对吧?
“人们很快就会来了。不要出声。”他把我塞到下水道里。
“卢...陆田!”
“姐姐!”
陆田?
“下去吧,等在这里会被包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