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观七年,大旱,灾民如海。
宫殿,后院的凉亭。
李世民哭丧着脸坐在石凳上,身边只有孙昌无极。
“救灾的辅助机器、粮食、草都发了?”
孙昌戊己双手握拳,身体前倾,报告说:“回禀陛下,已发。”
“但灾民如大海,救灾的粮草只是沧海一粟。”
“哎。”李世民轻叹一口气,“我领兵打仗二十多年,打败了狼群,拒绝了突厥,征服了朝鲜。无论敌人多么强大,我从来没有害怕过。”
“但面对自然灾害,却无能为力!”
“不要担心陛下。我坚信,凭陛下的武功,这场天灾是可以战胜的。”孙昌劝说无极。
李世民挥挥手。“这里只有两个人,你和我。没必要隐瞒。如果你有什么要说的,就说出来。我也想听听你的想法。”
“对了,各州县的税都能收?”
孙昌无极的脸很悲伤。“在避免的情况下,每个州和县只收了10%的税,这不足以帮助受害者。”
听到孙昌无极的回答,李世民并不感到惊讶。他已经猜到了结果。
如今天下大旱,地无收成。各县如何纳税?李世民今年的税免了。
但是受害者太多,现在国库空空如也。如果免税,那些受害者将会饿死。
“难道我真的不想再去求那个五姓七期望的男人了吗?”
“好吧,如果没有好的策略,我只能这样做了。”李世民叹了口气。
五姓七貌是隋唐最大的贵族,其巅峰实力甚至可以改变一个朝代的更替。
今天李氏家族的江山也是因为五姓七望的支持而获得的。
当初李家执着于五姓七貌,也是无奈之举。如今李家得天下,这五姓七貌如肿瘤。
因为世界是刚决定的,李世民并没有努力去摆脱他们。如果天下昌盛,李世民也不会留着这个瘤。
李世民早就下定决心要铲除五姓七貌,却万万没想到他会要求五姓七貌再来一次这种天灾,简直是李世民的耻辱。
“陛下,切不可要求五姓七望。”孙昌无极劝说道:“陛下这些年对五姓七期望的压制,已经有了成效。”
“如果陛下此时提出要求,必然会让五姓七望反扑,提出过分的要求,这对唐朝非常不利。”
“辅助机,这个道理我不懂,但是我真的没有好的计划。我不能看着自己人饿死。”李世民一脸愁容。
“陛下,我刚才的话还没说完。其他县确实只交了10%的税,宜州却交了100%。”
“什么?”李世民一惊,“益州没有干旱吗?”
“不,益州也遭受了旱灾,但是益州出现了一个人,肯定结束了益州的旱灾。今年益州还是大丰收。”孙昌无极答道。
“世界其实就是这样的!”李世民化悲痛为欢乐。“如果把这个人请到朝廷做官,自然灾害就可以消除了!”
“辅机,立即传旨,邀请此怪男入殿侍奉!”
“陛下,三思而后行。”孙昌戊己谏曰:“此人虽神通广大,今不宜招入朝廷。这时,节日是收获的日子。就算招了,也不能一下子种粮食。”
“当务之急是解决救灾的粮草问题。”
李世民闻言,静下心来,“艾擎说的有道理,可是这救济粮哪里去收?益州还储粮吗?”
孙昌无忌笑着说:“陛下,不仅益州有粮食储备,我提到的这个人也是益州的一个大家族。他的粮草储备足够帮助灾民。”
“艾青,这是真的吗?”李世民震惊,“救济灾民需要30万石粮,20万钱。这个人真的那么有钱吗?”
“陛下,我说的都是真的。我不敢欺负你!”孙昌无极抱拳答道。
“哈哈,好!这样自然灾害就可以消除了!”李世民喜出望外。“传旨此奇人捐粮捐钱赈灾,自然灾害消除之日重赏我。”
孙昌无极听了李世民的旨意,苦笑道:“陛下,此事恐怕不是陛下一纸懿旨能解决的。”
“为什么?他敢违抗圣旨吗?”李世民沉声道。
“自然,他不敢违抗圣旨,但我听说这个奇怪的人在益州很有威望。陛下若强令其捐,恐怕益州百姓极为反感。”
“益州是大唐的粮仓。如果有损失,后果不堪设想!”
李世民听到这里,他微微皱起了眉头。“艾青是对的,那么按照艾青的说法我该怎么办?”
“陛下,按照大臣的建筑,这笔钱和粮食只能借。”孙昌戊己曰:“天灾已过,可将钱粮加倍,赏之。”
“借?”李世民皱起眉头,“谁会借?咦?”
“陛下必须亲自去借。”孙昌向无极抱拳鞠躬。
“这个…”
李世民有点尴尬。他想在第九个五年计划中向平民借钱。如果这件事泄露出去,他的脸怎么能保住呢?
这比去五姓七望借钱还要丢人!
“陛下,发生了不好的事情。长乐公主私自出宫。”
正在这时,御林军来报告。
“什么?”李世民一惊,“长乐去哪了?”
李丽质是李世民最喜欢的女儿。当她听说李丽质私下离开了宫殿,她真的很担心。毕竟长安现在被灾民打扰,很不安全。
“我不知道,我只是在城门上发现了一封信。”保镖手里拿着一封信。
“辅助机,呈现。”
“是的。”孙昌无极接过信,交给李世民。
李世民捡起信,把它撕开。他看完信,叹道:“长乐公主知道我的心意,我很欣慰!”
“陛下,长乐公主,这位是……”
李丽质是孙昌无极未来的儿媳妇,他也非常担心李丽质的安全。
李世民淡淡道:“长乐公主去益州为我借钱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