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会了,开会了,下面大家,安静~ ~!”
“大人,请。”
在观众的掌声中,一位身着黑袍、面容凝重、留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缓缓走上台,坐在了合适的位置。
桌子上有一排桌子。除了茶和干果,每个人的位置前面都有一个铭牌。
中年人面前的桌子上还有一块,牌子上用印刷体写着三个大字-阎罗王。
之前整理情况的那位跟了过来,坐在阎罗王左手边的空位子上。从牌子上的头衔可以看出,他原本是阎罗王下的判官。
“崔判官,我们开始吧。”
“是的。”带着略带谄媚的承诺,崔判官站起来,清了清嗓子,对坐在桌子底下的所有人大声说道:“今天召开会议有三个主题。首先,我们应该讨论如何处理最近的情况。其次,即将召开千年研讨会,要选几个代表参加;最后,望乡台、乃河桥、致人死命城的设施年久失修。我们开个会,讨论一下是照原样翻新,还是全部拆掉,换上像阎罗音乐厅那样的新建筑。说起来,这三件事最紧急的是第一件。当然,我也知道大家的想法,我肯定会更关注最后一条。毕竟,这与你的日常生活密切相关……”
“咳咳。”我发现我的副手有一次又一次胡说八道的倾向,阎罗王不得不咳了两声,脸色更黑了。
“呃。”斜睨着老板的表情,崔判官额头上淌下一滴冷汗。知道自己再拖下去肯定会被骂,他赶紧改口:“我就不说废话了。现在,我们开始讨论第一项。”
都是‘死’了几千年的鬼,在座的各位眼力都很好。在崔判官的话音落下之前,他们开始鼓掌,欢迎阎罗王的下一个演讲。
“吭~”抬起手,轻轻按下两下,示意掌声可以停止了。阎罗王扫视着台下坐着的所有男人,我感到一阵头疼——自从采用了新的工作方式后,这些家伙的工作效率大大提高了,但是因为各种新信息的影响,他们的性格也发生了一些变化,不像以前那么好管理了。
比如原来兢兢业业的黑白无常,最近迷上了高尔夫和海钓,脾气比以前懒了很多;
比如一直以老女人面目示人的孟婆,不知道是看了太多的美容节目,还是被一个生前是化妆师的傻子忽悠了。她一改日常风格,把自己变成了年仅十岁的马特泰美的杀手。
像公牛的脸一样。过去,这两个家伙努力工作,从来没有抱怨过他们的待遇差。如果你想给阎罗天普的许多员工开一份“职业名单”,他们的名字必须排在前五名。但是现在,不知道是谁喝了假酒。为了全世界的优质饲草,他们天天嚷嚷着要出国‘交流’。
崔判官仍然没有变化。不管以前还是现在,都一样。
“算了,咱们地狱进行商业重组,已经快两百年了。刚开始的时候,我们第五殿的表现一直是十殿中最好的,但是最近几年,其他九殿也逐渐赶上来了,尤其是去年,轮王居然拿了第一。”
“这对我没关系。反正第一第二名还不错。毕竟我已经是冥府十殿之一,不能再升了。”
“但是你呢?你不想被轮王碾压吧?拿不到第一名,意味着年终奖要打折扣,意味着升职的前景会乌云密布,意味着错过出国交流的机会。”
“我猜你心里没少想。来,说一下今天有什么。大家都说说自己的看法,想想怎么才能提高我们寺庙的业绩。”
“谁先来?”
看着台下所有的人,阎罗王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但等了半杯茶,没有人主动站出来说话,他开始有些头疼。
无奈之下,只能点名。
扫了一圈,发现牛脸和马脸在窃窃私语,孟婆在磨指甲。他的黑白无常好像还没睡醒。阎罗王又暗暗叹了口气,只看了一眼身后。
作为中层管理人员,这些人的表情和态度都还不错,明显比所在部门的负责人更积极。
“鲁班,告诉我。我看你有主意了?”
“是的。”当我听到我被点名时,我站了起来:“大人,我想我们可以重建牌楼。俗话说,人靠鞍,衣靠鞍。如果说我们的牌楼是最优雅的,你们这些傻子一看就觉得最优雅,肯定会选我们这里。就像你在外面旅游,选择居住地的时候,一定会选择看起来档次高一点的酒店……”
“咳咳,鲁班,你会说话吗~!什么叫成年人出国旅游一定会选择最好的酒店?成年人是那种贪图享受的人吗?”鲁班还没说完,崔判官就跳了出来:“闭嘴,坐下~!然后回去抄一百遍……”
头疼的更厉害了,阎罗王摆摆手,示意两个人都闭嘴坐下:“好了,好了。”
“我不点名,一个一个来。好吧,先说牛头的样子,牛头。你先走。”我发现中层人员还是有些不靠谱的,阎罗王只好把重点放在老部下身上。
“大人,要想让我家老牛说话,我们还是要加强与外界的沟通。”牛头竖起来,习惯性地摆出健美运动员的姿势:“为什么成绩下降了?说白了就是因为很多人信了那些外来的门派,死了都被鸟人抓走了……”
“我老马有话要说~!大人,无常兄弟对我们这里的业绩下滑负有直接责任。如果他们不偷懒,第一时间派鬼卒去接他们,就不会有那么多该死的蠢货被杀了……”
“哎,老牛,别什么事都怪我们好不好?”
“那,什么是懒?我们兄弟做的还不够吗?别忘了,每天在外面跑的是我们。如果我们有能力,我们就换工作吧?”
“如果换了,又不是没做过~!”牛头和马面齐声大叫。
“切,就凭你们两个丑,还想多鬼?要不要打赌,你不把鬼吓跑,我就倒立拉肚子~!”黑无常撇着嘴,三角眼中流露出不屑。
白无常也是同样的表情。可惜因为挂着一条长舌,歪着嘴摇了摇头,口水居然落在了孟婆的脸侧。
“什么鬼~!白无常,离我妈远点~!”好不容易搞定的美女妆被糊了一脸口水,孟婆这叫一个气,一爪子挠了下去,好险没挠到白无常满脸的花。
“梦洁,不要动手,我要讲道理,对吗?这是一件正中靶心的事。你不能怪我们两兄弟。”
“我呸~ ~!口水是你喷的,跟我老牛没关系~!”
“那是,地痞流氓没那么好欺负。我老马不是软骨头~!”
“你说什么?要不要打?”
“就打吧,我怕你熬不过去~!”
“哟嗬,你能还我我就赔~!”
“我也丢了~!”